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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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林知節在家煮利咽潤喉湯等水溶回家。水溶配音工作結束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一進門就瞧見林知節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顯然是在等他。水溶躡手躡腳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林知節，把她送回了二樓的房間裏。剛被放到床上，林知節就醒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嘴還在迷迷糊糊地嚅動著：“你記得喝我給你煮的湯，要不然你嗓子就廢了。”
水溶小聲回應著：“知道了，快睡吧！”
林知節翻了個身，真的繼續睡了。
水溶到廚房盯著那碗湯，想到了當初在劇組的時候，林知節給他煮的木蝴蝶水。水溶一口氣喝完了湯，因為有幾味中藥，喝進嘴裏的時候苦澀蔓延了味蕾，待全部咽下去之後，又有回甘。
早上林知節醒來以後就到了水溶的房門口，敲敲門，聽到水溶說了聲“進來吧”林知節才大搖大擺進去，甩掉了拖鞋，蹦到了水溶的床上，殷勤地給水溶捏肩捶背：“北靜王工作結束了又賦閑在家，有的是時間了哈！”
水溶按住林知節的手，一語破的：“有什麽事兒，直接說吧！”
“我想吃燒烤，晚上咱們在院子裏燒烤吧！我想吃你親手串的肉。”
“行。我還以為什麽呢，就這點兒事兒還至於讓你這麽諂媚啊！”
“那可以讓我莊姐過來嗎？她好久沒吃上肉了。”
“當然可以了，我把蔣趣生也叫過來。”
林知節感慨：“他倆同時出現，家裏又要熱鬧了。”
晚上在院子裏，水溶在爐子邊燒烤，林知節在一旁吃飯的桌子上切水果。蔣趣生挨著水溶，莊景雲挨著林知節。莊景雲和蔣趣生是最遠的距離，中間隔著水溶和林知節。水溶和林知節就像看著兩個一見面就會打起來的孩子，不讓他倆接觸。
就林知節去客廳拿飲料，水溶轉了個身把烤好的肉串放到桌子上的功夫，蔣趣生就拿著手機湊到莊景雲跟前炫耀。看了蔣趣生的手機後，莊景雲驚訝地搶過了蔣趣生的手機，盯著上面熟悉的圖片，咬牙切齒道：“是你。”
接著莊景雲就朝蔣趣生掄起了胳膊，蔣趣生驚慌失措的逃跑，二人在院子裏你追我趕。回到院子裏的林知節和水溶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就這麽一會兒功夫發生了什麽。
蔣趣生躲到水溶身後：“我不就是給你看看我的素材庫嗎，至於追殺我嗎？”
“你敢拿我的圖去餵你的AI素材庫。”
跑得氣喘籲籲的蔣趣生這下詫異得氣兒都忘了出：“你是旺旺仙貝？你叫這麽可愛的名字？”
“我看你還是不想活著。”莊景雲再要上前的時候被林知節拉住了。
蔣趣生得意地對莊景雲擺鬼臉，氣得莊景雲怒號：“錢都讓你們有錢人賺了你還這麽摳，你放到AI素材庫不告訴我就算了你居然還報價這麽低，萬惡的資本家，你還是人嗎你，你給我加錢。”
蔣趣生從水溶的背後出來：“你這麽抗拒AI，圖都到了素材庫了你還要我給你加錢？”
“我事先又不知道你的意圖，我的靈魂會原諒我的，你少廢話，給我加錢。”
“你怎麽這麽貪財啊？不加。”
“我是偷了還是搶了，我取之有道貪財怎麽了？你不貪財你這麽不要臉給我這麽低的報價。”
“加加加，一會兒蔣趣生就把錢轉給你了。”水溶好言相勸，“林知節，你們先進屋歇著吧！等弄好了我叫你們。”
林知節帶莊景雲回了客廳。水溶又囑咐蔣趣生一遍：“一會兒你把錢轉給人家。”
“水溶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偏心，我跟著你真是連口方便面湯都喝不上，你看莊景雲那狗仗人勢趾高氣揚的樣子。”
水溶沒有理會，把一把肉串塞到蔣趣生手裏：“幫我烤。”
蔣趣生牢騷滿腹：“真是服了，差點兒挨上揍不說還要幫你幹活兒。”
莊景雲的氣還沒消，林知節順著莊景雲的胸脯：“別氣了，你說你跟他折騰一通把自己氣成這樣。”
“他也沒好到哪兒去，我也氣死他。”
“他氣壞了有錢治，把你氣出個好歹來你的錢夠你在醫院住幾天的。”
莊景雲委屈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已經很難受了，你怎麽還這麽說我啊！”
林知節把莊景雲圈在懷裏：“寶貝兒這是事實啊！誰鬥得過他那狗資本家啊！你記住了，你工作就是為了賺錢養活自己，你在他那兒是賺這幾千塊錢，在別的地兒也是賺這幾千塊錢，誰離不開誰啊！你看你辭職直播，不也有人找你畫畫兒嗎，雖然也是蔣趣生吧！但是他會找你別人也會慢慢找你的啊！所以別因為這點兒事兒把自己氣成這樣。”
“可是現在找個工作比相親的時候碰上一個正常的男人還要難。”
“現在找工作本來就難啊，我不也沒找到呢嘛！現在好多應屆生畢業都找不到工作，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你就想象著世界是一個巨大的小說，我們都是這個小說中的角色，都被作者操控著，但是我們突然有了自主意識，知道我們永遠無法掙脫桎梏，總是會身不由己，那把我們能做的事都做了，其他順其自然就好了。我們上學，工作，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休息過。既然還沒找到工作，就趁這個時候休息休息也好。辛苦了這麽多年，吃喝玩樂也不算虛度光陰，你現在沒能心安理得的放松才是真的浪費時間。”
水溶和蔣趣生把東西都烤熟以後就叫林知節和莊景雲出來吃。
吃飯的時候，水溶自然地接過林知節吃得只剩下肥肉塊的烤串把肥肉吃掉。莊景雲看看水溶，再看看蔣趣生，忍不住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
“咱們以前同事一場，我有沒有女朋友你不知道嗎？”
“是，你女朋友沒有重樣兒過，我看都是圖你的錢吧？都等把你錢卷跑了再把你甩了拉倒。”
水溶和林知節說著悄悄話：“以我當年拍偶像劇的經驗，這倆有戲。”
快到林知節生日的時候，水溶不知道送些什麽。林知節平常很少買東西，水溶連個參考對象都沒有，只好讓蔣趣生到莊景雲那裏打探消息。
蔣趣生極其不情願，但還是勉強著去了。
莊景雲一看見蔣趣生就不耐煩，蔣趣生的嘴也不饒人，說道：“別以為我願意找你，是水溶讓我向你打聽林知節的生日禮物的。要我說這有什麽好問的，還用得著費這個心思，就衣服包包口紅都買了，林知節還能挑出什麽不是來。”
雖然莊景雲不待見蔣趣生，但一聽是關於林知節的事，也願意傾囊相授。
“要不說人家水溶能有正兒八經的女朋友呢！水溶要是聽你的照你那種買法兒，那就跟林知節在前面拖地水溶跟在後面踩沒什麽區別。我林姐是精簡主義者，任何同樣功能的物品幾乎都不會超過一件，像你說的衣服，她都是一步到位，有的貴點兒就貴點兒，要材質好穿著舒服的，而且都是很素的基礎款，隨便兩件都能搭上，這樣節省時間，包、口紅、香水也是一樣的道理。”
蔣趣生聽了愁眉苦臉的：“那你都送她什麽？”
“我們很簡單的，都是我想要什麽直接跟她說，她想要什麽也直接跟我說。水溶要是想要驚喜，就平常細心一點兒，聽聽林姐有沒有說想要什麽或者需要什麽。”
“細心一點兒？水溶對你林姐還不細心？”
莊景雲下逐客令：“我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蔣趣生也不想多待，直接去了水溶家。怕自己記不住，蔣趣生直接把莊景雲的話錄了音，見到水溶直接放給他聽。手機聲音太大，怕林知節聽到，想把聲音調小一點，但越慌亂越找不到按鍵，手機在水溶和蔣趣生的手上蹦跶了記下之後終於被水溶暫停了聲音。
水溶埋怨蔣趣生：“你都錄音了你直接發給我就好了，你還過來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蔣趣生的嘴哆嗦著，快要哭了出來：“你倆天天待在一起待不夠嗎？林知節的事兒是不是大事兒，我幫你解決了這麽大一個事兒我看正好兒到飯點兒了我來吃個飯你都容不下我。”
水溶心軟，聽不得這些，只能輕聲細語安慰道：“吃吃吃，讓你吃。”
吃飯的時候，水溶突然向林知節提起出去旅行的事，但林知節覺得太麻煩，水溶也就妥協了。見狀蔣趣生漏嘴說了一件不合時宜的事：“你大學的時候就愛出去采風我也沒見你那麽慣著你女朋友啊！”
話都說完了蔣趣生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悄悄瞅了一眼林知節，林知節的反應晦澀不明，只撂下一句“等會兒說”就離開了。
見林知節遠去，水溶低吼著：“你就說我該不該攆你。”
蔣趣生理虧心虛：“我也不是故意的。”
沒多久林知節就回來了，還抱著她的素材本，眼神發亮地瞧著蔣趣生：“現在可以說了。”
蔣趣生茫然，水溶卻知道林知節的意思，動作難得霸道，一把奪過林知節的素材本用力壓在桌上，眼神冷颼颼的：“又記素材是吧？你的小說清湯寡水的，要不我幫你提供一點兒大尺度的素材？”
說著水溶的上半身向林知節逼近，蔣趣生連忙出手阻止：“水溶你別這樣，我還在這兒呢！餓了半天我還沒吃飽呢！”
水溶甩頭看向蔣趣生，眼冒寒光，嚇得蔣趣生迅速抄起碗筷悶頭吃飯，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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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知節在家煮利咽潤喉湯等水溶回家。水溶配音工作結束到家的時候已經十一點了，一進門就瞧見林知節靠在沙發上睡著了，顯然是在等他。水溶躡手躡腳過去，小心翼翼地抱起林知節，把她送回了二樓的房間裏。剛被放到床上，林知節就醒了，困得眼睛都睜不開，嘴還在迷迷糊糊地嚅動著：“你記得喝我給你煮的湯，要不然你嗓子就廢了。”
水溶小聲回應著：“知道了，快睡吧！”
林知節翻了個身，真的繼續睡了。
水溶到廚房盯著那碗湯，想到了當初在劇組的時候，林知節給他煮的木蝴蝶水。水溶一口氣喝完了湯，因為有幾味中藥，喝進嘴裏的時候苦澀蔓延了味蕾，待全部咽下去之後，又有回甘。
早上林知節醒來以後就到了水溶的房門口，敲敲門，聽到水溶說了聲“進來吧”林知節才大搖大擺進去，甩掉了拖鞋，蹦到了水溶的床上，殷勤地給水溶捏肩捶背：“北靜王工作結束了又賦閑在家，有的是時間了哈！”
水溶按住林知節的手，一語破的：“有什麽事兒，直接說吧！”
“我想吃燒烤，晚上咱們在院子裏燒烤吧！我想吃你親手串的肉。”
“行。我還以為什麽呢，就這點兒事兒還至於讓你這麽諂媚啊！”
“那可以讓我莊姐過來嗎？她好久沒吃上肉了。”
“當然可以了，我把蔣趣生也叫過來。”
林知節感慨：“他倆同時出現，家裏又要熱鬧了。”
晚上在院子裏，水溶在爐子邊燒烤，林知節在一旁吃飯的桌子上切水果。蔣趣生挨著水溶，莊景雲挨著林知節。莊景雲和蔣趣生是最遠的距離，中間隔著水溶和林知節。水溶和林知節就像看著兩個一見面就會打起來的孩子，不讓他倆接觸。
就林知節去客廳拿飲料，水溶轉了個身把烤好的肉串放到桌子上的功夫，蔣趣生就拿著手機湊到莊景雲跟前炫耀。看了蔣趣生的手機後，莊景雲驚訝地搶過了蔣趣生的手機，盯著上面熟悉的圖片，咬牙切齒道：“是你。”
接著莊景雲就朝蔣趣生掄起了胳膊，蔣趣生驚慌失措的逃跑，二人在院子裏你追我趕。回到院子裏的林知節和水溶面面相覷，都不知道就這麽一會兒功夫發生了什麽。
蔣趣生躲到水溶身後：“我不就是給你看看我的素材庫嗎，至於追殺我嗎？”
“你敢拿我的圖去餵你的AI素材庫。”
跑得氣喘籲籲的蔣趣生這下詫異得氣兒都忘了出：“你是旺旺仙貝？你叫這麽可愛的名字？”
“我看你還是不想活著。”莊景雲再要上前的時候被林知節拉住了。
蔣趣生得意地對莊景雲擺鬼臉，氣得莊景雲怒號：“錢都讓你們有錢人賺了你還這麽摳，你放到AI素材庫不告訴我就算了你居然還報價這麽低，萬惡的資本家，你還是人嗎你，你給我加錢。”
蔣趣生從水溶的背後出來：“你這麽抗拒AI，圖都到了素材庫了你還要我給你加錢？”
“我事先又不知道你的意圖，我的靈魂會原諒我的，你少廢話，給我加錢。”
“你怎麽這麽貪財啊？不加。”
“我是偷了還是搶了，我取之有道貪財怎麽了？你不貪財你這麽不要臉給我這麽低的報價。”
“加加加，一會兒蔣趣生就把錢轉給你了。”水溶好言相勸，“林知節，你們先進屋歇著吧！等弄好了我叫你們。”
林知節帶莊景雲回了客廳。水溶又囑咐蔣趣生一遍：“一會兒你把錢轉給人家。”
“水溶你能不能不要這麽偏心，我跟著你真是連口方便面湯都喝不上，你看莊景雲那狗仗人勢趾高氣揚的樣子。”
水溶沒有理會，把一把肉串塞到蔣趣生手裏：“幫我烤。”
蔣趣生牢騷滿腹：“真是服了，差點兒挨上揍不說還要幫你幹活兒。”
莊景雲的氣還沒消，林知節順著莊景雲的胸脯：“別氣了，你說你跟他折騰一通把自己氣成這樣。”
“他也沒好到哪兒去，我也氣死他。”
“他氣壞了有錢治，把你氣出個好歹來你的錢夠你在醫院住幾天的。”
莊景雲委屈得眼淚都要出來了：“我已經很難受了，你怎麽還這麽說我啊！”
林知節把莊景雲圈在懷裏：“寶貝兒這是事實啊！誰鬥得過他那狗資本家啊！你記住了，你工作就是為了賺錢養活自己，你在他那兒是賺這幾千塊錢，在別的地兒也是賺這幾千塊錢，誰離不開誰啊！你看你辭職直播，不也有人找你畫畫兒嗎，雖然也是蔣趣生吧！但是他會找你別人也會慢慢找你的啊！所以別因為這點兒事兒把自己氣成這樣。”
“可是現在找個工作比相親的時候碰上一個正常的男人還要難。”
“現在找工作本來就難啊，我不也沒找到呢嘛！現在好多應屆生畢業都找不到工作，又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你就想象著世界是一個巨大的小說，我們都是這個小說中的角色，都被作者操控著，但是我們突然有了自主意識，知道我們永遠無法掙脫桎梏，總是會身不由己，那把我們能做的事都做了，其他順其自然就好了。我們上學，工作，好像從來沒有真正休息過。既然還沒找到工作，就趁這個時候休息休息也好。辛苦了這麽多年，吃喝玩樂也不算虛度光陰，你現在沒能心安理得的放松才是真的浪費時間。”
水溶和蔣趣生把東西都烤熟以後就叫林知節和莊景雲出來吃。
吃飯的時候，水溶自然地接過林知節吃得只剩下肥肉塊的烤串把肥肉吃掉。莊景雲看看水溶，再看看蔣趣生，忍不住道：“看看人家再看看你，你這輩子都找不到女朋友。”
“咱們以前同事一場，我有沒有女朋友你不知道嗎？”
“是，你女朋友沒有重樣兒過，我看都是圖你的錢吧？都等把你錢卷跑了再把你甩了拉倒。”
水溶和林知節說著悄悄話：“以我當年拍偶像劇的經驗，這倆有戲。”
快到林知節生日的時候，水溶不知道送些什麽。林知節平常很少買東西，水溶連個參考對象都沒有，只好讓蔣趣生到莊景雲那裏打探消息。
蔣趣生極其不情願，但還是勉強著去了。
莊景雲一看見蔣趣生就不耐煩，蔣趣生的嘴也不饒人，說道：“別以為我願意找你，是水溶讓我向你打聽林知節的生日禮物的。要我說這有什麽好問的，還用得著費這個心思，就衣服包包口紅都買了，林知節還能挑出什麽不是來。”
雖然莊景雲不待見蔣趣生，但一聽是關於林知節的事，也願意傾囊相授。
“要不說人家水溶能有正兒八經的女朋友呢！水溶要是聽你的照你那種買法兒，那就跟林知節在前面拖地水溶跟在後面踩沒什麽區別。我林姐是精簡主義者，任何同樣功能的物品幾乎都不會超過一件，像你說的衣服，她都是一步到位，有的貴點兒就貴點兒，要材質好穿著舒服的，而且都是很素的基礎款，隨便兩件都能搭上，這樣節省時間，包、口紅、香水也是一樣的道理。”
蔣趣生聽了愁眉苦臉的：“那你都送她什麽？”
“我們很簡單的，都是我想要什麽直接跟她說，她想要什麽也直接跟我說。水溶要是想要驚喜，就平常細心一點兒，聽聽林姐有沒有說想要什麽或者需要什麽。”
“細心一點兒？水溶對你林姐還不細心？”
莊景雲下逐客令：“我說完了你可以走了。”
蔣趣生也不想多待，直接去了水溶家。怕自己記不住，蔣趣生直接把莊景雲的話錄了音，見到水溶直接放給他聽。手機聲音太大，怕林知節聽到，想把聲音調小一點，但越慌亂越找不到按鍵，手機在水溶和蔣趣生的手上蹦跶了記下之後終於被水溶暫停了聲音。
水溶埋怨蔣趣生：“你都錄音了你直接發給我就好了，你還過來了，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蔣趣生的嘴哆嗦著，快要哭了出來：“你倆天天待在一起待不夠嗎？林知節的事兒是不是大事兒，我幫你解決了這麽大一個事兒我看正好兒到飯點兒了我來吃個飯你都容不下我。”
水溶心軟，聽不得這些，只能輕聲細語安慰道：“吃吃吃，讓你吃。”
吃飯的時候，水溶突然向林知節提起出去旅行的事，但林知節覺得太麻煩，水溶也就妥協了。見狀蔣趣生漏嘴說了一件不合時宜的事：“你大學的時候就愛出去采風我也沒見你那麽慣著你女朋友啊！”
話都說完了蔣趣生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悄悄瞅了一眼林知節，林知節的反應晦澀不明，只撂下一句“等會兒說”就離開了。
見林知節遠去，水溶低吼著：“你就說我該不該攆你。”
蔣趣生理虧心虛：“我也不是故意的。”
沒多久林知節就回來了，還抱著她的素材本，眼神發亮地瞧著蔣趣生：“現在可以說了。”
蔣趣生茫然，水溶卻知道林知節的意思，動作難得霸道，一把奪過林知節的素材本用力壓在桌上，眼神冷颼颼的：“又記素材是吧？你的小說清湯寡水的，要不我幫你提供一點兒大尺度的素材？”
說著水溶的上半身向林知節逼近，蔣趣生連忙出手阻止：“水溶你別這樣，我還在這兒呢！餓了半天我還沒吃飽呢！”
水溶甩頭看向蔣趣生，眼冒寒光，嚇得蔣趣生迅速抄起碗筷悶頭吃飯，不敢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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